我曾无数次设想过那个场景。昏暗的冷光灯与仪器一起运转,我走入病房,环视周围面色凝重的亲人们,最终我望向了她。她大概不会想到我会来吧。
“你总算要死了。”
我想,她应该说不出话。
“你个信佛的,可没少做亏心事吧。”
“你猜一会佛渡不渡你?”
我微笑着,也不管周围的人在做什么。
他起身欲和我理论。
“你妈死了。”我只对他说了这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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